锦曦点点头:“很好。”
韩沉又说:“另外,冷面还查出一件事——之前我们想找他回来问话,花了一些时间,当时是说他改变了住所。现在清楚了,几个月前,他把父母留下的房子卖掉了。那套房子市价超过一百万。”
锦曦眼睛一亮,抬眸看着他:“难怪……”
韩沉也看着她,点了点头。
女人的脸蛋上还有几笔黑,却显得皮肤更加白腻晶莹。清澈的眼睛盯着他,大概是因为兴奋,那里头波光流转。
明明还在讨论案情,韩沉却跟鬼使神差般的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啄。
然后缓缓移开,看着她有些没反应过来的表情,他笑了。
“讲完了。”他低声问,“我媳妇儿是怎么推理出来的?”
锦曦发现他还真是“媳妇儿”、“媳妇儿”叫上瘾了,这么大个男人,也有幼稚的时候啊。斜他一眼,拿下他搭在她肩头的手,起身走到了白板前,拿起了笔。
又转头看着他,倒是得意地笑了:“那我就给你讲讲吧。”
韩沉也笑了,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啊敲。
锦曦敛了笑,提笔在白板上写了第一个词:情绪。
“这是迄今为止最大的悖论。”她说,“如果凶手是司徒熠,审讯已经证实,他是个非常冲动易怒的人,情绪波动很大。既然四个月前,被警方请回警局一趟,都能导致他改变作案模式、公开挑衅警察;那么这次我们把他当成嫌疑人盘问了一天一夜,必然会造成他情绪更大的起伏,他会变得非常愤怒、怨恨、扭曲和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