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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坐直身子,“人呢?”

“人是好的。”他说,“他们只是谋财。”

“有没有报案?”

“没用。我根本没看清是谁。”

“算了。”我没好气地说,“钱财身外物。卡和身份证挂失了?”

“挂了。”

我总算松口气,告诉他我最近晚上都走不开要见面只有白天。

“白天不行,我要工作。”

“那就不见。”我没好气。

“嘉璇,你不生气最好。”

“干嘛生气?”

“钱我会赚回来的。”

“好。”我淡淡地说。

王乐平真是空有五大三粗的外表,丢点东西就沮丧得讲话都没有力气,我越来越闹不明白自己当初为什么会看上他。那一年我多大,十八,还是十九?

总之,那一年的我不懂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