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个男生宠自己,为自己打架,就分不清东南西北。
那晚我就是这么跟糊涂说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怎么会跟一个陌生人有这么多的话,可是那晚我就是想说,也许是因为他无怨无悔地陪着我练级吧。等到我说完了糊涂忽然又问我愿不愿意交易,我点了愿意,他送过来的是一只红色的蝴蝶结,我知道那种蝴蝶结很贵,要一百七十多万。
“干吗送我这么贵的东西?”我问他。
“想送就送呗。”
“我们还是陌生人。”
“怎么会,你不是答应做我女朋友么?”他说,“好玫瑰你不可以耍赖啊。”
我收下,再戴到头上。
糊涂说:“真漂亮!你收了我的定情物,可不能再反悔了哦。”
“我要是反悔呢:)”我问他。
“我不会给你机会反悔的。”他挺臭屁。
不过我真是有些乱感动,那个夜晚入睡前我一直在想那只蝴蝶结,很久没有人送过我礼物了。真的。王乐平开始越变越小气,他把所有的钱都存起来,整天想着他那虚无缥缈的大房子。
哎。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送安子上学后我去逛商场,爱上一条淡紫色的裙子,款式简单,可是价格远远超过我的承受能力。我有些失意地坐在商场的楼梯上给王乐平发短消息,暗暗希望他会带着钱来替我圆梦。他很快回了:“你穿什么都好看,不用那么奢侈。”
他甚至不如网上的陌生人疼我。
我关掉手机,回到安子的家里跟自己生闷气,电视换了无数的台,没有一个满意的。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是安子。脆脆的声音说:“童姐姐,你今晚可不可以陪我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