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的嗓子也被烧着了,嘶哑着挣扎出一个气音:“水……”

没过多,他发干的双唇被半软不软的东西摁住,一股微凉的水流从他的唇间流入。他的嗓子像是得到甘霖的沙漠,舒爽地想要叹气。但他还没来得及抒出这口气,一个柔软的物事却强硬地闯入了他的嘴里。

它蹭过双唇,扫过牙床,撩弄着希金斯的舌尖。双方都带着些花与酒的味道,一模一样。它和希金斯的舌尖挤在一起,搅在一起,缠在一起,津液被挤出嘴角。它探进口腔深处,一下一下地戳弄着,把希金斯喉咙深处的闷哼封锁在相接的唇缝间。

希金斯不是个雏,他能意识到这是什么。

他只是醉得有些糊涂了,在被动承受唇舌“深入交流”后,他微微喘着气,挣扎着将眼皮掀开一条缝。

有个看不清的人影……以及满眼的红。

“野……”希金斯感觉自己飘乎乎的,无法集中精神,“‘野玫瑰’……?”

这是一个“夜莺”的名字,显然希金斯对她不算太陌生。

然后希金斯就听到了一声若有似无的哼笑,他的眼睛被手掌盖住了刺眼的光,他的双唇再次被封住。火辣辣的深吻吞掉了他喉间发出的气音,略微的缺氧让他的脑子更加昏沉。

他感到有什么微凉的东西贴住了自己的腹部,缓解了一丝丝身上的燥热。这东西从腹部一直往下游弋,缓缓地,带着点力道,带着点粗糙造成的微小摩擦,却不疼痛。相反,某种酸麻的感觉如影随形。

尤其当它到了鼠蹊部时,一下,又一下,反复来回。它本身是微凉的,可它带来的酸麻感愈发明显。希金斯觉得刚下去一点点的火又猛然烧了起来,随着那只手,不可控制地燎原而来。

是的,那是手,希金斯再蒙也感觉出来了。

“唔……”他趁着一吻暂告段落时想要说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