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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还没从刚才的崩溃中稳住心神,听见这么句虎狼之词, 顿时更崩溃了。

好在老父亲清楚卿衣的本性,知道她也就是随口一说。

真让她每天脱给廖则看,她自己都能找理由否决掉。毕竟廖则的身体状况摆在那儿, 她再傻也得斟酌斟酌。

于是系统强行稳住了, 说:“你脱个鬼。他那是气血上涌,你再刺激他,待会儿他又吐血。”

卿衣说:“我这才脱一件呢。”

系统说:“就他那眼神,指不定心里早把你扒光了。”

卿衣说:“咦?我居然没看出来他这么闷骚。”

系统说:“不闷骚能说试试?”

卿衣说:“对哦。”

她继续脱。

首都这边刚入春,温度还有点低,结婚礼服又是按照古礼定制的,厚厚的好几层。卿衣脱掉外面最繁重的那层, 里头的稍微薄点,隐隐勾勒出身段。

因为打小住在山上的缘故,每天不是忙着驱鬼就是捉妖,这具身体锻炼得比常年泡在健身房里的还好。随着礼服一件件地脱下,纤细又匀称的身段彻底勾勒出来,卿衣手指搭在最后一件的系带上,久久没动。

系统估摸着她可能要搞事情,果断匿了。

老父亲不在,没人能管得住卿衣,她就又挑了下眉,似笑非笑的。

她问廖则:“真的要我试试吗?”

她脸上还带着新娘妆,不浓,但那眉梢眼角怎么看怎么像盛放到极致的春花,鲜艳得不得了。

廖则望着她,不答话。

只伸出手,掌心向上,像是邀请她。

卿衣把自己的手搭过去。

才触碰,就被他握住。也不知道他一个病秧子哪来的力气,他手臂往里一收,就让她一下子扑过来。

这动作毫无预兆。

关键时刻,卿衣的技能发挥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