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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先生坚决奉行当初那位大师的话,直到今天也不曾改变。

卿衣听完,哦了声:“我还以为你和于准关系还可以。”毕竟连结婚现场都让于准去了。

廖则说:“还行,平时见到会打招呼,他出差回来也会给我带礼物,多的就没了。”

卿衣说:“我知道了。”

廖先生却敏锐地察觉他儿媳妇问起于准,不是那么简单的问,就很隐晦地说:“小则不能疏远于准吗?”

卿衣说:“能的。”

廖先生说:“好。”又很隐晦地说,“要是哪里出现了什么问题,你一定要和我说。”

卿衣应下。

廖家不兴食不言寝不语那一套,他们边吃边聊,一顿饭吃了整整一个小时。

撤下正餐,佣人们呈上甜品。

卿衣随意端了杯果奶,跟廖则去后花园里散步消食。

望着这一幕,廖夫人高兴得很,好久没见小则不被人扶着散步了。

“这个儿媳妇娶得好啊。”

说着,转头吩咐管家,明天让设计师来家里一趟,给少奶奶做高定。

廖夫人想得简单。

她儿媳妇道观出身,下山连个行李箱都没带,就一身道袍加一个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的大木盒,从头到脚干干净净的,估计也不像寻常女人那样喜欢珠宝,干脆做点高定,漂亮衣服总喜欢吧?

廖先生说:“来什么来,你就知道瞎忙活。”

廖夫人说:“我这是为我儿媳妇着想,怎么能叫瞎忙活呢?”

廖先生说:“那是小则的媳妇,小则自己忙活就够了,哪用得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