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再无事发生。
廖则的生物钟很准时,早晨六点,他醒过来,见卿衣还维持着他睡前的姿势,他想叫她,却又怕打扰她,正要以不惊动她的姿势下床,卿衣开口说:“老公早。”
“老婆早,”廖则说,“你也醒了?”
卿衣嗯了声,收心起身。
廖则却在这时凑近,问她要早安吻。
卿衣才结束入定,正是最清心寡欲的时候,闻言想也不想地推开他的脸,一脸世外高人地去洗漱。
廖则看着,莫名又有点夜里一秒痿掉的感受。
他不由再度叹息。
怎么感觉这娶了老婆,比没娶老婆的时候还要更空虚?
他这么想着,心里郁闷,脸上也带出来点。
好在卿衣洗脸时被凉水一刺激,心神彻底从入定中脱离出去。转头见廖则有点不太开心,她抹了把脸上的水,抬手按住他肩膀,说:“低头。”
廖则听话地低头。
他个子是真的高,这低了头,卿衣还得仰起脸,才能给他早安吻。
他伸手握住她的腰。
“高兴了?”卿衣问他。
“高兴了。”
他额头蹭着她的,脸上笑意融融。
娶了老婆可真好。
洗漱完下楼,客厅里只廖夫人一个人正坐着看报纸。廖先生已经回归正常工作状态,五点多就走了。
见一夜过去,廖则的面色和昨晚一样红润,精神状态也很好,廖夫人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儿地握着卿衣的手,说她是他们家的大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