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老果然变得容易心软了,听到妹妹诉苦,便安慰:“不用自叹!我不会让自己的妹妹无依无靠的!”
如果是平时,嵩淑善已经要跳起来开口问嵩老要钱要权了。可南凭崖已经三令五申过,无论嵩老变得多么可亲,嵩淑善都绝不可以主动提出要钱,否则,嵩老会立即翻脸,并气鼓鼓地骂道“你果然是为了我的钱!”
于是,嵩淑善故作从容地笑着说:“有哥哥在,我总是很安心的。”
嵩老说道:“有我在,没有人能欺负你!可是……我总很担心我走了之后,你一个人,没有依靠。我已经决定遗嘱里……”
听到嵩老要把自己写进遗嘱,嵩淑善心中暗喜。
——不可以显出高兴的样子!
嵩淑善立即想起了南凭崖的教导,按捺住内心的欢快,故意装出一副哭兮兮的样子:“什么遗嘱!说这个也不嫌晦气!你还那么健康呢!”
嵩老和善地说:“会有这么一天的……我觉得还是得安排好,不然,你这孤身一人的oga还不被欺负死?再说了,你本就是嵩家的人,家族的财产也应该有你一份。”
嵩淑善故作清高:“什么财产不财产的,我不感兴趣。”
嵩老心里感慨万分:个个人都想要我的钱,连我的儿子都不例外,就只有我妹妹关心我的健康。唉!
别看嵩老此刻对妹妹那么信任、喜爱,要是嵩淑善刚刚说错一句话、或者流露出一丝一毫对遗产的渴望,便会立即遭到嵩老的提防、警惕以及嫌恶。
就在嵩家兄妹执手相看泪眼、一个假戏、一个真情时,病房的门被叩响了。
门被叩动三次后,门外的人便推门而入。他穿着挺拔西装,手里抱着一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