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梵!”嵩淑善站起来,“你来啦?”
嵩斐梵含笑点头:“是啊!姑姑也在啊?”
“快坐吧。”嵩淑善亲热地拉着侄儿坐下,“你也带花了?”
“是啊,我不知道姑姑来了。”嵩斐梵道。
嵩淑善将花束接过,放到了病房另一端的桌子上。
嵩老笑道:“最近斐梵也常来看我。”嵩老看着家人,想起来了什么,又问:“对了,峻宇那小子呢?”
嵩淑善道:“那小子来去如风的,谁知道呢?”
“弟弟好像最近常去赌场吧?”嵩斐梵说。
嵩老脸上十分不喜:“成天吃喝嫖赌,没个正形!要是家产交给他,迟早要败光!”
嵩淑善拉开椅子,在床边重新坐下。
她也想说嵩峻宇越来越不成样子了,但她想起南凭崖教诲:她现在必须温柔体贴,绝不可说任何人坏话,要全方位塑造一个惹人爱的淑女形象。
因此,嵩淑善撇下自己心内的真实想法,故作温柔地说:“峻宇不就是闲来无事赌两把吗?打牌的事情呢,有输就有赢,算不得什么的。哪儿就要败光家产了?谁没几个花钱的爱好呢?”
嵩斐梵这边虽然背后说弟弟坏话,但也是点到即止,绝不会让自己看起来刻薄。因此,嵩斐梵也只能表示赞同:“那是。大家都有花钱的爱好。想来,我还在非洲养大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