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你的伤如何?”

??

突如其来的问话打断景凌之要出口的话:“谢主人关心,属下伤势已无碍。”,回完话,景凌之想接着请罪。

“伤药换过了?”

景凌之噎了一下:“回主人,尚未”等之后再换也不迟。

“那么严重的伤,不换药怎么行。”苏鸿宇将人从地上拽起来,按在一旁的榻上爬下,“猜到你大概不会换药,我特意让易芝留了一个药童在这里。”边说,边让下人叫来随时待命的药童。

药童不愧是能跟着易芝的人,手脚利索的扒开景凌之的衣服,换下失效的药,擦干净伤口,涂上新调好的药。

药童在干活,苏鸿宇就站在一旁边惊叹药童的专业高效,边看着景凌之不漏声色下的生无可恋,觉得这才是两人谈话正确的打开方式:“昨天易伯还说要让你盯着我吃药。若让易伯知道你连自己都不爱惜,这活儿怕不是要反过来了。”

“您见过易阁主?”景凌之惊了一下。

“嗯。”苏鸿宇点头,“易伯老当益壮,就是有些唠叨。”想起被催婚的恐怖经历,不自觉露出一个苦笑,“若能不劝我成婚就更好了。”

景凌之沉默。这大概是老年人的通病。

药童已经涂完药,转身拿起干净的绷带缠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打了个干净利落的结,收拾东西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