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动静,抬头看他:“过来,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理应喝一杯交杯酒。”
苏醒的脚步顿住。
见他慢吞吞的样子,王爷皱眉:“怎么,还要本王过去背你?”
苏醒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五彩的线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摇了摇头,费力地比划一阵。
王爷的脸顿时拉得老长。
“你连交杯酒都不肯喝?”
苏醒怕他再掐自己,连忙摇头,又一阵比划。
王爷试探性地问:“喝酒会起疹子?”
苏醒重重点头。
“……”王爷定定地看了他半天,掩盖在袖子里的拳头握紧又松开。
“好,本王信你一回。过来,洞房!”
说着就站起身。
苏醒吓得后退一步。
王爷的脸上像结了一层霜,跟他师父训他时如出一辙。
但毕竟不是师父,师父才不舍得打他呢!
他指了指自己双腿之间,摆摆手,做出一副既想又不能还带着安抚和歉意的高难度表情。
王爷这一次颇有耐心地研究了半天,似笑非笑地道:“月事?”
苏醒顿时理解了为什么师父曾说,还是和聪明人打交道舒服。
他能知道月事这个东西还是因为凌蝶。
大约四百多年前,有一日,在云声楼的边上的河边,苏醒正准备下去游两圈,忽然发现有淡红的血水自上流飘浮过来。当时自己还以为是有人受伤了,腾云驾雾过去一看,竟然是凌蝶在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