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血水就是从凌蝶的手底下扩散开来的。
当时的他还不晓得是什么回事,大惊,问凌蝶是不是杀人了。
凌蝶一张脸涨的通红,抬手就将刚洗干净的裙子一股脑的全甩到了他脸上。
最后还是通过师父知道的缘故。
当时还在想,难怪女子多为柔弱,谁每月流那么多血能不柔弱呀。
顿时就庆幸自己的男儿身。
“你倒是理由多。”
他猛地回过神来,王爷已经近在眼前。
“是与不是,本王一看便知!”
说着就来掀他的裙子!
“上、上神……这,人真不在我这儿啊!”
一把年纪的阎王瑟瑟发抖地缩着脖子,在他面前,一男子负手而立,正是白忱。
此时的白忱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一袭白衣也失了往日的温柔,如同风霜暴雪,迎面而来便是刀割般的冷冽肃杀。
“当真?”
两字说得缓慢,压迫感充满了空间的每一处角落。
阎王甚至不敢抬头直视他:“您……您不是已经翻天动地的找过三遍了吗……我们、我们哪敢私藏上神的人啊!”
白忱定定地看了他半晌,道:“如此最好。若是有他的消息立刻告知与我!”
“是、是、是!”
大步走出冥府,白忱抬起头,眸光沉沉地看向远处。
第10章 风行八百里
在王爷的手差一毫碰上喜服时,苏醒急中生智,滋溜一下子钻进了身后的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