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吸一窒:“……等等!两位……是想杀了我吗?”
“怎么会!”刀疤脸倒也不逼她,搓搓手,“军令在呢,不能随便杀人,就是……嘿嘿,就是想让你给我们也弹个曲子听听。”
……弹你娘的曲子!
李殊檀在心里骂了一句,面上却一副乖顺的模样:“自是可以,只是我还有一个问题。”
络腮胡和刀疤脸交换眼神,点点头:“问。”
“刚刚听这位军爷的意思,有人提到过我?”李殊檀抬头,盈盈地看着刀疤脸,“不知是谁提起的,能告诉我吗?”
“这……”络腮胡显然有点为难。
刀疤脸却大方得很:“行啊,是茅屋里的一个小娘子,我记得是叫……”
他忽然一顿,上下看看李殊檀,“……不过嘛,我们当时可答应了,不往外说。答应人的事不做到,得天打雷劈。不如你让我摸摸,我再告诉你?”
李殊檀一阵恶寒,指腹抵上藏在琴头后尖锐的装饰,考虑着等会儿打起来该往哪个方向跑。
犹疑间,山道边上多了个人影。
“……在做什么?”鹤羽显然是恰好路过,且心情不太好,皱着眉,看刀疤脸和络腮胡时藏都不藏,显而易见地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