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毅观望酒坛一番,摇头道:“这酒不行,去拿下层的,埋在泥土最深层的小罐酒。”
“可是……”
郭氏有些迟疑。
自己男人所说的酒在何处他当然知道,自家酒窖中窖藏的酒不少,都是准备今年年末售卖的,而更好的酒则窖藏在更深处,留作自己家逢大事情喝,一般来讲,这些酒是不会轻易取出的。
地下的小罐酒,动辄都是十年,十五年的窖藏酒,是当年爸爸亲手埋下去的,这种酒,喝一罐,少一罐。
“去拿,喝了可以再酿!”
“那行,你们等等。”女人折返出门,去找符合马毅标准的酒。
周阳只觉得一阵舒爽,浓郁的香气沁人心脾,像是香烟的烟丝划过喉咙一般舒适。
这还是未曾开罐地情况,四周的水渍散发出的味道,还并非内部的味道,罐内的酒香,还要更令人心旷神怡。
“马同志,你太见外了,这等好久,不应该打开啊!”薛大海看着那一缸,两眼直愣愣。
对于好这口的人来说,这东西简直比钱还要金贵,比女人还有诱惑。
“五年的高粱酒,喝一口,那不得上天?”
周阳虽然也好这口,但前世和狐朋狗友进酒店喝得都是习酒,1573之类的白酒,对这种所谓的“高粱酒”并不是很了解。
“这酒很好吗?”
马毅也不迟疑,打开盖子,给周阳和薛大海一人满了一杯,同时道:“这酒不算好。”
“是我酿的酒,待会拿来的小坛子是我爸当年所酿,他的技术比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