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来不大声说话,但讲出来的嘱托和提醒,也都带着“绝对”的意味。

“虽然和平等院前辈很不一样,但也确实是可以用‘暴君’来形容的。”白石开玩笑道。

幸村微笑着摇了摇头:“你在网球部里,难道做不到这样吗?”

“那也不是。”白石耸了耸肩。

他严格起来也很严厉。只是四天宝寺的校训放在那里,训练时和训练外的态度就分得很开。他当然知道幸村和立海大的其他部员在和网球无关的地方,也不会是这样上下关系明显的类似“统治”的交流方式,但幸村给人的压迫感就容易让人不由自主这么想。

和法国队的练习赛实践了一部分幸村的设想,那么之后的比赛也会按照这样的方式进行下去。

比利时是最好对付的对手,因此正适合作为一个阶段性测验实验结果的对象。

在那之前还有英国和法国。

到英国时没有住酒店,而是迹部接待了他们。

迹部正巧在英国实习,并不是住在他英国的老宅(或者换个形容词,英国的城堡),而是住在市区一栋高级公寓里。

为了接待日本队,他还提前清理了市区里的另一栋别墅,又提前准备了接送的车和安保家政人员。

“太贴心了。”三津谷感叹道。

“其实平等院前辈家庭条件也很不错?”柳并不太确定。

球技以外的资料对他来说不是必需品而是调剂品,因此并不会特意花费时间去收集。只是有收集机会他也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