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津谷点了点头:“是挺不错。不过他恨不得带着我们直接住青年旅馆,体验一下修行的滋味。”

“苦行僧吗?”旁听到的忍足开玩笑道。

三津谷居然煞有介事地点头:“说的没错。”

“……真是苦行僧?”

“从他‘流浪’各国一年的风格来看,确实很苦,而他以后也确实会去做和尚。”三津谷说完又笑起来,对着旁听的一种惊讶的后辈道,“虽然你们都知道,平等院是特招进了京都大学,但你们都不知道他的专业吧?他是文献文化学东洋系的,佛教学专业。”

“诶?!”

“佛学?!”

听了一耳朵的一军们都惊讶转过头看三津谷。

而三津谷仿佛不知道他丢下了怎样一颗炸弹一样,先感叹了一句“你们的承受能力不是很好啊,这是很让人惊讶的事吗?”(完全忽略了他自己知道这个消息时也纠结得撕碎了他写的半本平等院行为分析资料),才悠悠然点头,说“平等院家里就是开寺院的。这是家学渊源。”

“所以平等院凤凰堂真的和平等院前辈有关系啊。”柳冷不丁道。

三津谷眨了眨眼,嗯了一声。

对平等院的讨论掩盖掉了一些他们旅途劳顿的疲惫。

而晚上迹部还喊了厨师来给他们做营养餐。

虽然都是营养餐,但长于食欲的人,比如丸井,和过度挑食的人,比如仁王,还是能吃出区别的。

“确实比山上训练营的好吃。”丸井满足地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