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怡临一愣,魏楚越继而看向了夏原:“夏原,你说呢?”
“蔡靖山为黑,秦少卿为白?”
“那无忘斋呢?”
“魏少,你是帮着秦少卿的吧?”
“那四海堂呢?”
“四海堂与蔡靖山狼狈为奸。”
“那……玄剑山庄呢?”
夏原答不上了。
魏楚越转向宋怡临:“子绪,你说呢?”
“寒崇文将蔡靖山交与秦棠,又连夜探找账簿,贺宣与刺杀秦棠有关,寒崇文一剑砍杀,没有一丝犹疑,显然是早有预谋了,但他一定不是真心相帮。既非黑,亦非白,混在局中,实难分辨。”
魏楚越又问:“那你将那夜里在蔡家果园发生的事,再细说来。”
宋怡临又将事情细说了一遍:“事情就是这样了。”
“你想的没错,寒崇文白日先去了徐州城,夜里才追去果园,是因为蔡靖山并没有告诉寒崇文账簿在哪里,甚至寒崇文根本不晓得账簿长什么样子,有多少册,所以寒崇文从蔡五小姐的床铺底下抢了账簿就以为是真,甚至来不及核准就匆忙夺路而跑,连冯进他都顾不上。那你以为,寒崇文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宋怡临道:“……我猜,是裴小宁。寒崇文要么是偷偷跟着裴小宁去的,要么是裴小宁告诉他的。”
魏楚越不卖关子了,与他们直言道:“秦棠来信了,蔡靖山死了。”
“什么?!”
“突发急症。”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