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犯什么浑!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梦都不要做。你敢不二不三,哪怕是晚上,我也回去!”
聂修谨看了看地上的两个杯碟,看了她一眼,往上面一跪,黄聆看着都疼,他皱着眉头:“上辈子是我不好,这辈子我瞒你是怕你不给我机会,我现在任你打,任你罚!只要你出气了就行!跪蚂蚁的话,这里不好抓,咱们回去跪。这里没有搓衣板,键盘还要出去买,咱就用杯碟凑合了?”
他干的什么混账事?黄聆已经没法子伤心了,想要发脾气,也没法子发脾气,看着眼前这个不要脸的铁憨憨,捂着额头叫:“你给我起来!”
这货还不起来,伸出胳膊给黄聆:“老婆,其实我没沾上屎了,我是干净的,你闻闻。你不知道,上辈子夜里做梦,梦里都是你。我真的对小笼包没兴趣,我还是喜欢大馒头。上辈子和这辈子的区别,上辈子做梦,脸是模糊的,这辈子做梦脸是明明白白的。声音都像是你昨晚叫我的声音。又酥又软,我听得骨头都能酥了。”
还说!想想自己昨天晚上被这个老东西哄地叫他老公,还叫什么好哥哥。现在想死的心都有。黄聆伸手要打他,他还在那里叫:“老婆,用皮带抽就好了!手会打疼。”
“谁是你老婆?”黄聆没好气,他脱成这样还怎么打?这都成什么了?
恨得牙痒痒:“你要不要脸啊?”
“反正在老婆面前,脸这种东西最没用,你给我脸,我就有,你不想给,那就不要了。”聂修谨跪在那里,反正老婆心软。
黄聆看他跪在杯碟上,想想就疼。算了,眼不见心为静。黄聆拿出自己的衣服,打算进入浴室洗澡前,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那个人问:“今天都听我的?”
“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