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东歌哪经历过这种场面,吓得泪珠子不停地从眼眶里滚出来。

楚晏蹲下身,掏出帕子替她擦干净脸上的眼泪,淡淡道:“别哭,有我在。”

“一字不漏,全部说出来。”

楚东歌听到他安慰,心里逐渐有了底气,犹豫片刻后,嗓音清脆道:“我准备如厕的时候,有人用帕子捂住我的口鼻,然后我犯起了困,闭眼准备睡会儿,后面醒来的时候,发现这个人正在解我的裙子。”

“姨娘曾经说,一定不能让男子解女儿家的衣裙,所以我趁他不备,偷偷逃了出来。”

封长行面容和善,循循善诱地继续问:“然后呢?”

“那个人身上的伤,可是郡主所为?”

“太子殿下,何必这么快替家妹安插罪名。”楚晏冷声打断,“左贤王一介男儿,普通女子想伤着他都困难,家妹尚且年幼,离及笄都还有三年,从没习过武,连刀剑都握不懂,试问她如何伤得了常年在沙场上行兵打仗的左贤王!”

见他出言辩驳,封长行眼里的笑意更甚,游刃有余道:“广陵王不必急着否认。”

“咱们先听听青阳郡主如何解释。”

说完,封长行笑眯眯地看向楚东歌,温声细语地询问道:“郡主,告诉我,插在那人眼睛上的簪子是你的吗?”

楚晏眼里狠厉,他明白这人是摆明了想让楚东歌一人担下罪责。

一可以让邬尔莎他们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