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借机除掉楚东歌。
因为他已经知道那晚的人,就是那天恰好出过府的楚东歌。
楚东歌一脸惊慌地抬头,看着楚晏绷紧的下颚,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
见她不说话,封长行也不急,不疾不徐道:“那郡主知道这个人是如何受伤的吗?”
他并不直接问是不是楚东歌伤的曼达,因为小姑娘很有可能因为害怕,直接就撒谎否认了。所以他只是侧面的旁敲侧击,处处给这年幼的少女下套,只要她稍有不慎,便会落进陷阱,封长行便可以借此机会,定下她的罪名。
楚晏眼底闪过丝嘲弄,这么一个不谙世事的姑娘,竟能让堂堂一国太子如此的百费心机。
他越来越好奇,这秋山先生的府中到底隐藏着什么了。
“我……”楚东歌迟疑地看向那边躺着的曼达,刚想开口。
楚晏突然幽幽道:“男治外事,女治内事。男子昼无故,不处私室,妇人无故,不窥中门,下一句是什么?”
楚东歌脸色茫然了一瞬,随即她双眼一亮,像是有了主心骨,对着封长行跪下来,“回殿下,莺莺不知。”
这是京城女子口中常背的《涑水家仪》,但楚家世代为将,加上后来他父王没立过主母,楚晏又是男子,不太懂这些,所以从未给楚东歌请过礼教嬷嬷,所以她对女德女诫方面的书册可以说是一问三……不知。
平日里她虽不算聪明,但却总是能瞬间猜到他二哥心里的想法,秋姨娘常笑说是他们兄妹二人心有灵犀,没想到现在恰恰是这‘心有灵犀’,替楚东歌过了这至关重要的一关。
语罢,邬尔莎便率先激动起来,她怒不可遏道:“你怎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