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对我……有好感?”他虽面色不改,黑发没掩住的耳朵尖却可疑地泛了点若有若无的红,问话也显得不那么流畅,“而且是……只对我?”
这略显迟疑的模样跟往日里杀伐果决的中央督查组组长相去甚远,倒有点像一头正在偷偷摇着尾巴的狼犬——
按捺不住想要接近的欲望,又害怕被否定被拒绝,所以在原地打转。
要不是我从落地窗的镜面反射里瞧见自己的耳朵比他更红,我一定会恶狠狠地嘲笑秦映南身上那份处变不惊的从容劲哪儿去了。
我深吸一口气,揉着耳朵故作镇定地点头:“嗯,秦哥你对我而言很特殊。”
换作其他alpha对我动手动脚,我肯定早就拔出粒子刀跟对方狠狠打一架了。但我……居然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秦映南的气息,完全不会抗拒来自对方的亲密行为。
只愿意跟他相拥着接吻,也只愿意被他用力拥抱并灌注浓郁的信息素。
倒不是为了获取信息素来治疗那个怪异的疾病,而是因为知晓身为alpha却无法进行标记的焦虑,所以甘愿忍受不适感来让占有欲过强的对方舒服点。
当然,不拒绝也有打不过他的原因在,但单纯的武力压制并不会让我如此配合。
我又想了想,认真地一字一句补充道:“最开始对你有好感是因为我仰慕强者。而在军校里,你无论是资历还是能力都极为出众,初夜找你帮忙……可能也是潜意识做的决定。至于现在对你有好感,仅仅因为你是秦映南。”
话音落下,扣在我腰上的手忽的收紧几分,深埋体内的器物也涨大不少。濡湿的窄径被拓得更开,弄得我小腹再次翻涌起一股热意。
我已经被限制射精和强制高潮等一连串畜生行为折腾得快虚脱,一点都不想再被他按着做一次,于是忍着深到骨子里的酸痛抬脚,不留情面地把这危险分子用力踹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