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刚说出类似表白的话,但不妨碍我残忍地剥夺对方在床上享有的权利。
先前有过类似经验的这人特别淡定地拍拍灰重新爬起来,黑眸一眨不眨地继续盯着我看,身后无形的尾巴摇得更欢:“好,那么……还有别的话想对我说吗?”
别的话?
我被他看得有点紧张,咽了咽口水小声道:“没有吧。”
秦映南皱眉,显然不太满意:“媳妇儿你就只有这么几句话?”
爱听听不听滚,你答应大考完回来就给我的心路历程还没影呢。
我本想这么吼过去,但看着他英俊脸颊上逐渐浮现出来的鲜红巴掌印,再回想起自己不解风情的过去,心不禁软了那么一点点:“你想听什么?”
只要不是太出格,我都愿意复述。
然而出乎意料,特别擅长在这方面占便宜的秦映南居然毫不迟疑地拒绝了。
这人认真地摇了摇头,俯身下来亲吻我的额头:“说出来就成我讨要的了,不一定是你的真实想法。而且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我接着等你开窍就好。”
我轻轻眨了下眼,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他线条凌厉的下颌,凑上前轻咬对方滚动着的喉结:“秦哥……”
他看向我:“怎么?”
我朝这人露出两颗相当无害的小虎牙,大大方方地开口:“前往联邦婚姻登记所的通勤费和结婚证的工本费我来出。等所有事情都解决了,我们就去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