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判断。”局长又问,“你和季韩有什么恩怨?”
“……”费迪西这次没有出声,因为他发现局长只会问对他不利的证据,前面那几条问题都是。
“我问你话呢?”局长拍了拍桌子,拍得桌子摇摇欲坠,哐啷哐啷非常大声,如果心性脆弱的人恐怕就会被吓得口不择言。
“我的律师来了我才会回答。”费迪西盯着他的眼睛,“局长就无谓多费唇舌了。”
“他不会来的。”局长突然站起身,他出去后很久没回来,费迪西略微猜测了一下时间,大约到了中午的时候局长才进来,这次他带了个人来,而且关了监视。
费迪西立刻感觉不对劲,他紧绷起神经,“局长想要行私刑?”
那斯文的小年轻拿出两只微型注射器,“不过是肌肉松弛剂和少量精神干扰药剂。”
“我记得法律上即使是审问犯人也不能使用精神干扰药剂。”费迪西忽地站起来,退到角落上随时准备攻击。
局长撸起手袖,“容不得你选。”
费迪西倏然闻到一丝香味,他看向那个年轻人,香味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他笑了笑又坐回凳子上,还自动自发的撸起手袖,“加上袭警的罪名对我会更不利,你们打吧,最好祈求你们的运气好一点。”
斯文的年轻人看向他,“鼻子挺敏锐的。”
局长似乎觉得有点可惜,没能揍到他,年轻人走过来利落的给他打了两支药剂,然后走了出去,监视又再打开。
局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药剂发作后才开始审问,“你和季韩有什么恩怨?为什么要谋杀他?”
“没恩怨。”费迪西额上冒出冷汗来,浑身无力的靠在背后的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