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显淮不解地看着他,以为宴安又想玩别的花样,眉头轻皱,“世子可是有何吩咐?”
宴安捂了捂脑袋,“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了,既然你已经忘了,那我就重复一遍,以后你直接来拿解药就行,不必同我行那事了。”
迟显淮的唇角轻轻的抿了起来,他眸色深沉地看着宴安,“为什么?”
男人的目光实在太极具侵略性了,宴安不敢直视,他充分发挥着主子应有的权利,呵斥道:“以你的身份,有什么资格问我为什么!”
“哦……”
这一刻,迟显淮又开始痛恨着万恶的权利,他自小心气就傲,但宴安却总是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一根一根地折断他的傲骨。
突然,迟显淮想起了太子的事情,他试探性的问道:“对了,世子可听说大皇子之事了?”
说出这话的时候,他打量着宴安的神情,却发现宴安并无异样,反而抬眸与他四目相对,“你莫不是以为此事是我做的?”
迟显淮心里确实有过这样的猜测,被宴安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他一时语塞。
宴安冷笑一声,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迟显淮呐迟显淮,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暗中勾结大皇子的事,我落马摔断腿的那次就是你和太子……”
宴安没说完,就已经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跪在地上的迟显淮打断了,“奴才该死!那时候奴才一时鬼迷心窍才做出了那种事情,此事奴才愿意受罚,但请世子相信奴才的忠心,奴才若再做出勾结他人的事,必遭天谴。”
做出勾结太子害宴安落马之事,他不是没后悔过,所以上次去边疆时太子和他说的计划,他并没有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