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清风吹过,一身紫衣的迟显淮站到了宴安面前。
美人榻设在窗边,而迟显淮又恰好是跃窗而入的,宴安被他吓了一跳。
“你来做什么?”
迟显淮一听这话,心里就腾得冒起了火,他这两个月以来,脑海里总会时不时地跳出宴安的影子。
身体痊愈之后,他一直强忍着没来找宴安,他想看宴安寂寞难耐地来找他,可是宴安没有。
终于,他实在按耐不住了,过两日就要毒发了,他不得不前来找宴安,没想到宴安居然如此不欢迎。
迟显淮强耐着愤怒,恭恭敬敬地对着宴安行了个礼,“世子今日过得可好,奴才数月没伺候您了,不知您是否想念奴才?”
宴安斜眼瞟了迟显淮一下,迟显淮说伺候二字的时候如此明显而刻意,他要能不听出点别的意味都难。
虽然迟显淮的身材样貌都是他的理想型,但他还是没有兴致同一个他不爱的人做那种事。
他一脸了然地道:“想要解药是吧?”
迟显淮点了点头,以为宴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都是要求他行鱼水之欢的,这次,他很上道地解着衣物。
宴安大跌眼镜地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终于在对方快把衣物都脱光了的时候,他猛然回神,急忙制止道:“别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