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调笑间,临川也一步步踏进包厢。
面向门外的姑娘们看着如同修罗般的男人越走越近,害怕得声音都发抖了,“你…你想做什么?”
符瞿闻声望去,看到了临川。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喝醉出现幻觉了,醉生梦死的这几天他时时幻想出临川,他甚至还幻想到临川抱着他说着喜欢他的话,可他一清醒过来,就在空气中就抱了个寂寞,那些甜言蜜语也如同云烟般消散得一干二净。
这一次,他没有理会,而是一口含住姑娘投喂过来的葡萄。
临川被符瞿的无视给气疯了,他阔步走去,把那坐在符瞿身边的姑娘掀倒在地,而后怒声道:“滚出去!”
姑娘都没反应过来,疼得惊呼了一声,看着像是要把自己给千刀万剐的男人,她顾不得其他,同手同脚地从包厢里滚出去。
旁上的几个姑娘见此,挨个说着理由匆匆跑了,一副见了鬼的神情。
像临川这种杀人无数的人,只要稍微释放点低气压,空气中自然就会出现股让人不寒而粟的肃杀感,几个姑娘能撑到现在才出来,也多亏了她们多年来伺候各色人群的镇定。
符瞿是真真把临川给无视了,眼见着姑娘们都离自己而去,他起身朝着她们的方向伸手道:“好妹妹,别走呀,哥哥有银子的。”
临川气得直瞪眼,他忍无可忍地捉住符瞿的手掌,将他拉入怀中,咬牙切齿道:“你就这么当着我的面跟别人眉来眼去,究竟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了?谁允许你来这里找女人的?你下面那根东西还能用?”
符瞿借着酒意大笑道:“你谁啊你,你凭什么赶走我的好妹妹,谁跟你说我下面不能用的,我告诉你,哥哥可是一夜七次郎!”
说着,符瞿轻挑地拍着临川因为愤怒而紧绷着的脸,“你要是不信,哥哥现在就可以让你体会体会。”
临川攥住他的手,压抑着情绪警告道:“符瞿!”
符瞿被捏得生疼,心道原来不是在做梦,临川居然过来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