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到关键时刻,宴安突然想起了使臣的事,气喘吁吁地喊停。

迟显淮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红着眼睛停下来问他。

宴安简略地说出使臣的事,迟显淮沉声应好。

不知道是不是宴安的错觉,迟显淮似乎撞得比方才更加厉害了。

两人有一段时间没做这事了,宴安瘫软在榻上,享受着迟显淮的贴身伺候。

一次两次他吃得消,可迟显淮就像是头没尝过肉的饿狼似的,怎么喂也喂不饱。

再一次感受到对方把坚硬的部分抵进去,宴安整个人都崩溃了,他无力地捶着迟显淮的胸膛,“还有完没完了?”

迟显淮喂叹了一声,不要脸道:“安安,我对你永远都没完……”

宴安一脚蹬向他的小腿,凶巴巴道:“滚。”

迟显淮笑眯眯道:“我已经滚进去了,你还要我怎么滚,这样,那是这样。”

宴安被他折磨得没了脾气,知道他吃软不吃硬,连忙求饶道:“夫君,好夫君,我想要睡了,你就放过我罢。”

迟显淮亲亲他一片潮湿的额头,没有再折磨,搂着他的肩膀入睡。

昨晚折腾了那么久,宴安腰都是酸的,他早早起来上早朝,想要一拳把迟显淮给凑醒。

拳头逼近对方的脸,他发现,他下不去手。

得,看在你长得好看的份上,我就放你一马。

宴安心里这样想着,手却是给迟显淮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