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极其油腻的在他手背上落下一个吻,末了还扬起脸,朝站着的他索要早安吻。
宴安一脸黑线,睡眼惺忪的瞪了迟显淮一眼,“昨晚折腾了我一夜,你还好意思讨要亲吻。”
话虽是这样说,宴安还是低头给了他一个甜甜的吻。
两人缠绵了一会,等到分离的时候,宴安猛地瞪大眼睛,一脸嫌弃道:“你还没有漱口!”
亲都亲了,这时候才把话给说出来,这不是在膈应自个吗。
迟显淮暗自腹诽,但怕宴安生气,没敢把话给说出来,只是默默地起身穿衣物。
亵衣松松垮垮地挂在男人的身上,胸膛中间的那道红横极为刺眼。
宴安看得耳热,知道那是自己昨夜在激昂时刻的杰作。
他莫名觉得迟显淮系得特别慢,没忍住瞪了他一眼,伸手替他系好扣子,“慢吞吞的,你是故意想耽误朕上早朝,让朝臣都知晓你昨夜在朕这快活是吧?”
迟显淮可没这个意思,他就是单纯的喜欢看到宴安面红耳赤的模样。
不过宴安既然这样说了,他索性放荡地笑了笑:“昨夜臣确实是很快活啊……”
“啧。”宴安把衣物丢在迟显淮怀里,面无表情道:“你就快活去吧,朕要去上早朝了。”
迟显淮勾起嘴角,手脚利索的穿戴好衣服,然后漱口洗脸去上朝。
他满脸春风得意的模样,朝臣那能看不出什么,皆是一脸暧昧地看着他。
这份暧昧在宴安出来的那一刻消失,众臣严肃地跪下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