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不解间,迟显淮目光灼灼的望了他一眼,然后起身离席。
宴安看着迟显淮踉踉跄跄地离开,有些担心他会不会走着走着就摔了。
看时辰也不早,他索性道:“诸位爱卿放开吃喝,朕就先行一步了。”
这迟显淮刚走,皇上就要跟着过去,众人哪还不知道原因。
众人笑着应是,心里却是幻想出了十万八千个情节。
迟显淮走得慢,还没到寝宫就被从后头过来的宴安给扶住。
男人笑道:“不用扶,我没事,我还没有醉。”
“酒量不好,就别喝那么多。”宴安语气有些不悦道:“你怎么这是怎么了?来者不拒呀?”
迟显淮脸上笑意不变,只不过手痒地勾起宴安的下巴,摩挲着他光滑的肌肤,问道:“生气了?”
宴安拍开他的手,冷声道:“你这是想试试醉酒的滋味?”
迟显淮摇头,“我没有醉。”
宴安翻了个白眼,喝醉酒的人哪个会说自己醉了的。
他不想和迟显淮辩驳,直接把人给拖回寝宫。
刚踏入寝宫,门就被迟显淮给反手合上了。
宴安正惊讶一个醉酒的人怎么会有这种反应,就被迟显淮给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