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他还是在迟显淮的哄骗之下勉强容下了那根玉棍。
舒服是真的舒服,但过后那酸爽也是真的带劲。
翌日,宴安差点下不了床。
好在今日不用上早朝,也不用去熙王爷那里敬茶,要不然他这副样子,应该怎么见人。
宴安气恼地捶着迟显淮的胸口,责怪道:“都是你的错。”
迟显淮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是是是,都是我的错。”
宴安也不是真的生气,他见迟显淮承认错误,便心满意足的埋在他胸口。
两人腻歪了一会,迟显淮拿出药膏给宴安擦了擦身下那个肿胀的地方。
宴安脸色通红地把头埋在大红的锦被里,感受着身下的清凉。
“羞什么?”迟显淮好笑地给他穿戴好衣物,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哑声道:“安安,你这副样子,实在让我想要把你给欺负惨了……”
宴安佯装瑟瑟发抖道:“皇后,你到底想要如何欺负朕?嗯?”
迟显淮伏在他耳边,语气危险,“皇上想要的我都有,不想要的我也有,可要试试?”
宴安饶有兴趣道:“呦!我都不知道你花样这么多。”
迟显淮眸色渐深,声音低而哑,“没关系,我会让皇上尝遍我的招式,但愿皇上能承受得住。”
宴安骚里骚气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