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显淮低笑一声,直接把人给压在身下。

两人衣衫尽褪,心里都燃起了一团火。

正要在清晨来一发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两人动作皆是一怔,宴安抬头看了眼桌上的漏斗,原来此时已经午时了。

这时候实在不适合继续折腾,迟显淮默默地给宴安穿戴好衣物,起身去开门。

宫婢脸色微红,根本就不敢抬头去看里面的两个人。

昨晚是她值班,那不绝于耳的低喘、求饶声实在让人臊得慌,她心里感叹迟将军威武,同时也为皇上惊人的体力而赞叹。

宫婢在迟显淮的吩咐下把洗漱用品放下,出去传膳。

皇帝大婚,普天同庆。

宴安给自己放了几天的婚假,这几日一直在和迟显淮厮混。

……

关佑三年,双喜茶馆里,说书人将醒木拍得啪啪作响,讲述着宫廷趣事,或是些民间传奇,或是妖怪灵异。

抑扬顿挫的声音成功激起茶馆里的客人的注意力,宴安坐在厢房里,饶有兴趣地撑着下巴,看着下面讲得眉飞色舞的说书先生。

“话说那五皇子宴晗,在三年前突然杀进宫里,意图夺谋篡位,谁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前脚刚把上面的那个给杀掉,皇上后脚就带兵把他给拿下,关压牢房,这还不到斩首的时间,他就在牢里发病死了,真是恶人有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