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啊!”大爷在门外怒骂。
狗仔黑着脸,回骂了一声,气急败坏走了。
与此同时,闻山机场不远处的无人小巷,通风管道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
当地居民只道是有小孩子在敲管子,或者是管子空隙压缩空气的声音,没有人当回事。
啵的一声轻响,一朵小红花从管道里滑了下来,花冠蔫头蔫脑,花叶摊成一个“大”字形。
看起来是被人摘下来,又觉得无趣扔掉的小野花。
然而大字形瘫在地上的小野花刚顺着管子滑到地上,注意到四下无人后,竟“嘭”的一下站了起来。
小红花花冠左右摇摇,像是四下张望。
确定没有民居的窗户对着这边,也没有摄像头后,小红花转而面冲着管道,探了半朵花花进去。
很快,就看到他两片小叶子扶着一朵小白花,两朵花花形成一个近似公主抱的姿势。
小白花羞得用花瓣捂着脸,小红花在它的对比之下帅得像个王子,它抱着小白花,一个帅气的信仰之跃,从通风管道跳到地上。
一团烟雾蓬起,烟雾之中,逐渐现出两个人形。
“我屮艸芔茻冻死我了。”慕时打着哆嗦。
刚化形成人,他穿着质地轻薄的橘红色衬衫,因为是低领口甚至还露出锁骨,还有同样轻薄的深色长裤,在闻山市接近零度的天气里,显然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