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吃x药了吧?”郝春拧紧眉头,咳嗽了几声,心里头又焦躁又有些隐隐不安。他回头看向传出声响的那对儿野鸳鸯,那两个男人显然仍在火热,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郝春松了口气,这次头也不回地就沿着荒坡下山。“你要留就留,大不了你被人杀了后,小爷我独自回长安。”
草叶萋萋,风声里郝春压抑的低咳声时不时传来。
陈景明一双点漆眸微动,垂下眼,攥紧双拳。片刻后,眼见着郝春身影越来越远,他忙刷地也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高声道:“同归!”
郝春分明听见了,却懒得回头,只快步往下坡处走。雨后山路越发泥泞不堪,脚步声踩在泥地里咔嚓咔嚓作响。陈景明没多久就追上了他,与他并肩而行,默了默,轻声笑道:“我今日算是信了,敢情侯爷居然是柳下惠再世,心定若磐石。”
郝春呲牙。“比你这种牲口总强些。”
“牲口与人一般,也分强弱。”陈景明不恼不怒,反倒轻松地长笑出声。“就今日这幕,你我共同见证了一场活x宫,那边厢如火如荼,你我二人死沉沉却毫无触动,此事若是传扬出去,这满朝文武口中……侯爷你猜,他们会说是谁的腰不好?”
郝春刚张嘴,陈景明却又懒洋洋地续了下去。“哦,这话原是下官说错了。”
这家伙居然主动认输。难得!
郝春洋洋得意,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陈景明却又道,“若只是腰不好,心跳促急、呼吸不稳、下 体肿胀,这些症状还是该有的。似侯爷这种毫无所觉死丁丁,怕是连那处……都是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