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夜夜、
月月年年。】
这已经不是春天了,况且这区区几行字算怎么个意思?
郝春掂着这份书简来回看了几遍,又把空了的壳子倒倒,没发现有别的东西了。啧,你弄颗相思子也好啊!那玩意儿又不贵!
郝春满心腹诽,龇牙咧嘴地对陈景明充满了怨念。从开头第一句骂到最后一个字,又啪地一声坐在宽边紫檀椅内,将这信随手扔在案头。
轻飘飘的一张纸,寥寥数行字,在秋日书房明艳的阳光下安静躺着。
安静的,就像写信的那个家伙。
郝春一声不吭地坐在椅子内,修长手指答答敲个不停。目光时不时往下溜,再瞄一眼那家伙的字。字挺好,字体俊秀,难得是俊秀中还带着点倨傲。
也像那家伙本人。
夏末秋初的光点耀聚成斑,落在信笺上 ,有什么东西突然摄住了郝春的眼。他眼皮子一跳,倏地抬手拿起那封信在阳光底下照,再将每句开头挑出来,串在一处。赫然便是——
长忆君,心……心……思日?!
郝春不自觉抖了一下,手指微缩,那张纸便又轻飘飘掉落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