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
“我不想听。”弥雅粗暴地以嘴唇堵上去。
如果忽视双方愤怒的拉扯,这可能是他们之间第一个有亲吻感觉的吻。
“如果索默太太……”
“她不会下来的。”
“你还装什么。”
兰波没能应答。他苦苦抓着的那一线理智终于败给化学物质和物理刺激的组合拳。
厨房灯还亮着,而外面的一整个世界已然风雨飘摇中淋得湿透。
他是那么烫,和太阳一样,靠近了就会被灼伤。弥雅想。但到她蜡做的翅膀融化、她不得不坠落为止,她都不会松开。
……
时钟走过十点,闪烁了一下,点亮的灯也熄灭了。
动静稍止,弥雅伏在兰波胸口。
她抬手抚摸他的脸颊。
兰波把头别到一边闪避。
“你在生气?”弥雅戳了一下他的胸口,风暴还没过去,但她心头已经是死水般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