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也不等官老爷同意,便从怀里摸出两张带着血腥气的黄符纸,往衙门口左右各贴了一张。说来也怪,这黄符纸贴上后,门外纵使浓雾遮天也无法进来半分。
官老爷奇了,顿时对刘神棍刮目相看,直言道:“果真是大师啊!看来先前还真是冤枉了你们。”
孔翔宇涨红着一张脸,忽然站起身指着官老爷的鼻子大骂:"什么父母官,我娘说得一点也没错,你就是个收了钱的孬种!你对得起头上的牌匾吗!
对,就因为死的不是你儿子所以才这么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试问要是今天死的是你儿子你还会这般断案吗!"
官老爷被这好一通骂,气得立马扔了块堂木令,厉声道:“污蔑朝廷命官,给我打!狠狠地打!”
孔翔宇被两个衙役钳制着按在地上,他瞪着双眸,骂声却未停下:“狗屁父母官,你就是个狗官!”
水火棍愤然落下,在他的腿骨上发出一声闷响,只一下便让他浑身都冒起了冷汗。
“你贪赃枉法!”
棍棒无情,两名衙役下足了狠劲,水火棍接二连三得下来。腿骨疼痛难忍,破旧的衣料上顿时浸染了血迹。
“……狗官……你才……藐视律法!”
腿骨错位断裂,棍棒下一片红色的血渍,一起一落间,溅起无数血沫星子。
公堂之上安静异常,只听得那水火棍一下又一下地打在皮肉上,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同在堂上的三个少年紧皱着眉头看向鹿鸣山,满脸的歉疚却碍于长辈不敢吭声。平日里他们也常常欺凌打骂,却没有哪次是真的下狠手的。说白了最多也就是年少无知,男孩子之间打个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