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见另一端呼吸声,似乎带着笑,等我先开口。
半分钟过去,他终于耐不住,未语先笑,“青青,出来吧,我想见你。”
我不自觉起一身鸡皮疙瘩,这声音太过熟悉,熟悉到逼得我骂娘。
余味阑珊
半分钟过去,他终于耐不住,未语先笑,“青青,出来吧,我想见你。”
已经深夜十点,我没理由也不可能出门,“可是我不想见你。”
但他习惯性把拒绝当作欲拒还迎之类把戏,他素来自信,从来没有女人拒绝他的邀请,十六岁的黄毛丫头更没有可能。“还在闹脾气?你不是想知道结局吗?出来,我告诉你,青青……听话……”
听他隔空喊青青,我浑身汗毛倒竖,分外恶心,却抵挡不住结局的诱惑,“好,最后一次。说地址,别扔出老地方这种鬼话。”
他忽而一顿,自嘲笑道:“头一次发现你这样了解我,最后一次吗?实在遗憾,我还打算……”
“干脆点,说地址。”
他报上地址,说开头我就知道,又是他一天到晚鬼混的龌龊会所。
反锁了卧室门,打开窗,利索往下跳,打车出门,心里却纳闷,他怎么这样没有风度,大晚上的竟不肯来接,要让我孤身上路,跟千里寻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