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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与她一人一句唱下去,离开是暮色四合,喉咙嘶哑,秦暮川拉我去糖水店加餐,点一盅冰糖炖雪梨……

笑看我,“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又赘言,“但你唱曲时娇媚神态非言语可形容,我受着伤,居然也会心如火焚。”

一路辗转,似乎又退回最初暧昧萌发时,他随心所欲,我谨小慎微,说到底是两性差异,我要拉起横幅去中心广场示威抗议,提醒大家男女间从未平等过。

吃饱喝足,战斗力飙升,“三十几岁老大叔大庭广众之下调戏未成年小女生,你还要不要脸?”

他摸一摸面颊,忽然闪现着质朴的可爱,傻傻问,“真的老了?”

我继续嘲笑,半点面子不留,“你认为呢?还是十七岁朝气蓬勃小小少年?早已经是行将就木半截入土的人了。”

他转而说:“我曾听人说,二十七岁出嫁的女人,心中爱的仍是十七岁那年牵手的少年。我不会离开,你的十七岁。”

我笑:“你听谁说?如此这般少女情怀。”

秦暮川的脸色一瞬间似烛火扑灭,阴翳沉郁,片刻之后是自嘲的笑,些许凄凉些许迷惘,“是我的青青告知我。来自《十七年的等待》顾安安。说出来惹你笑,我在读她留下的书,或者说我在追寻她留下的印迹。”

“有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