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把我几天偶尔的冷淡,当成是排斥,当成是不相信她。
其实也没错,确实有些时候,在防备着她的每一句话,这个女人向来喜欢演戏,这仿佛是她天生的一个本领,所以我常常会不自觉的防备
,尽管爱她,尽管她是我的女人。
可是防备之心,却向来是一个帝王必须该有的。
而我却该死的真的一直都不敢完完全全的信任她。
直到她忽然站在我的面前,对着我发誓,说,绝对不会再骗我……
因为我的沉默,她似乎是被伤到了,咬着唇看着我:“好吧,如你执意要一直这样下去,那我也不休息,我陪你看奏折,你几天不睡,我
就也几天不睡。”
说着,她转身开始捡地上那几十封散开的奏折,一封一封……
我心头忽然闪过了一丝什么,控制不住的连忙伸出手,轻语:“别捡了,朕去休息。”
于是,我承认自己终于还是抵抗不过这个女人的眼泪。
因为她很少在我面前留泪,甚至很少这么真心,甚至这么心疼的看着我,她此时是真的全心全意的为我好,我自然明白。
若是这种时候再对她有任何的怀疑,我想我萧越寒便也就不配做人。
于是,那一晚,我霸道的搂着她睡去,却因为明日就要出宫前往南部,为了不让这个女人担心或者硬是要跟着去,我只好在蜡烛里弹上一
枚药。
直到怀中沉睡的人儿渐渐被药力影响,我忽然瞟见她手上的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