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起她冰凉的小手,看着那中指上越来越长的黑线,昭示着她生命离终结越来越近。
不知道,此时离开,何时能回来。
更也不知道,回来时,还能不能见到这个女人。
找了太多的太医去查解药,却依然没有个结果,寻访了太多的神医,也依然是无药可救。
这个女人……
这个窝在我怀中沉睡的女人,竟然最终只是这样一个凄惨的等死阶段。
我不允许,可是又能怎么样?
导致这个结局的罪魁祸首,其实就是我。
我闭上眼,长长叹息。
第二天,整装待发前去南方,我怎么也想不到,就在出宫之时,那个女人竟然偷偷钻进了随行的马车里,一路颠簸着跟着我们一起走了出
来。
“爷,天已经黑了,我们走的是小路,这里是东边的苍山附近,要等我们绕过这座山的南侧才能走向小路,这附近没有客栈,只有前边的
一片树林和这间好像很久都没人住过的糙屋……你们看,咱们是不是先在这里休息一晚?”
在路过一个山脚下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随行的车夫在前边低声问。
我应了一声,便要出马车,却猛然听见身后有人冲了出来,一阵呕吐的声音响起。
我募然转身,只见一个穿着男装的身形却像是女人的身影正站在那里难受的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