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一抬手,“没事。”
待曲值离开,花崇一边收拾桌上的资料一边说:“怎么走了又回来?”
柳至秦放下喝了一半的矿泉水,随手拉开一张靠椅,“你不是有话想跟我说吗?”
花崇抬头,“嗯?”
“开会时你看了我一眼,那一眼有点特别。”柳至秦坐下,“我猜你可能有重要的事跟我说,就没走。”
花崇略惊。他的确有事要跟柳至秦说,但他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如此敏感。
柳至秦玩着瓶盖,淡笑着说:“告诉我没有白等。”
又道:“不然就尴尬了。”
花崇也拉开靠椅坐下,与柳至秦隔了一人远。
“我俩不会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吧?”花崇开起玩笑,“怎么我看你一眼,你就知道我要跟你说事?”
柳至秦说:“确认过眼神,是想聊天的人。”
花崇笑了两声,神色渐渐沉静下来,“行了不开玩笑了,开会时我想到一件事。”
“嗯。”柳至秦恰到好处地应了一声。
“你说你一开始就不认为肖露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