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眉梢微不可见地一动,让花崇抱着,缓声说:“花队,你也有这般黏人的时候?”
花崇眼睛都懒得睁,发出一声闷沉沉的鼻音。
仿佛在说——是又怎样?
“那我不叫你‘花队’了。”柳至秦假装正在思考,慢悠悠地说:“改叫什么好呢?”
“叫名字。”花崇懒声说。
“嗯……不行。和你现在的黏糊劲儿不符。”
花崇睁眼,“蹬鼻子上脸了?”
“谁叫你黏着我不放?”柳至秦说:“看,还抓着我手臂。”
花崇耳根有些热,翻身背对柳至秦,“睡觉。”
柳至秦这才得空将灯关了。黑暗中传出一阵布料磨蹭的声响。
花崇发觉自己被柳至秦圈进怀里,好笑道:“现在是谁黏谁?”
“我黏你。”柳至秦果断承认,又道:“我想好叫你什么了。”
花崇瞌睡都被撩没了,问:“什么?”
柳至秦伏在他耳边,呵气般地说了两个字。
花崇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心痒难忍,后脚跟在柳至秦小腿上轻轻撞了一下。
“以后就这么叫你了。”柳至秦说。
花崇咬牙,“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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