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正事,谢氏便乏了,贺云昭也不多叨扰,回了修齐院。
程怀仁正在修齐院内等着,见了贺云昭便迎了出去,行了礼问她去了何处。
贺云昭实话实说,去的寿宁院。
二人进了屋子,程怀仁犹豫着才道:“母亲,您好端端的总去寿宁院做什么?侯爷怎么也常去那边?”
贺云昭撩摆坐下,道:“我怎么知道侯爷为什么要去那边?是老夫人请的他去,又不是我。老夫人与侯爷本就相识,他们相交我还能管的着?”
“那为何又总是同时邀母亲前去?”
“我说了,老夫人叫我去不过是为着礼佛参禅,有时也会叫我帮忙抄写佛经,你若不信,自己去寿宁院看看我抄的那些卷佛经就是了,就放在小佛堂的案上,厚厚的都有上百卷。至于侯爷和老夫人那时候在说些什么,我是不知道的,也懒得知道。”
程怀仁心里有疑,而且沈兰芝还给他提了醒,提防寿宁院和嫡母联手,他便更不能轻易地相信贺云昭了。
顿了顿,程怀仁继续道:“我瞧母亲手指干净,没有痕迹,这回去也是抄写的佛经?”
贺云昭端起茶杯,道:“这回去为的是族人来伯府的事,老夫人说提前叫他们来了,正好把你记到我名下的事儿也一并办了。”
过继的事令程怀仁大喜,一时间也不疑贺云昭了,否则嫡母何必要把他记到名下?
按捺住兴奋,程怀仁道:“多谢母亲!只是不知长辈们什么时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