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奴下巴压着她的脑袋“嗯。”了一声。
“刚才感觉好吗?”乐云突然问道。
山奴呼吸一滞,接着就乱了,又在她头顶含糊了一声。
“嗯?什么啊?”乐云抓着发尾使劲刷他耳垂,“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嗯是什么啊……”
山奴脖颈和脸上,都慢慢晕开了红,动了动唇,不知道怎么说,光用好来形容,似乎并不贴切。
“是不是……”乐云勾着他的脖子冲他耳朵小声道:“太快了,没尝出来什么滋味?”
山奴闻言顿了顿,接着抬手捏起乐云的下巴,垂头仔细看了她一会儿,唇压上乐云的唇,“那再试试……”
两人面对面坐着,乐云背贴着车壁怀抱着山奴,山奴亲吻着她的额头,手臂箍着她的腰慢慢下按,两人呼吸同时一滞。小山坡林荫下头,马车又细细的吱吱起来,车夫抱着鞭子靠在城墙边上看着集结的士兵,闻声斜眼看了一眼,将怀中抱着的鞭子换了一个方向,又转头看向闹哄哄的士兵们。
这一回,总算是细嚼慢咽,共赴了一场人间极乐,山奴从自己包袱里头找出一件短打,给乐云套上,衣裳大的不像话,乐云穿着活像个唱戏的。
乐云额头都是细密的汗,躺在软垫上,一动也不动,只眼睛跟着山奴的身影转悠。
“你应该改名叫大驴。”乐云认真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