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希凡愣了一下,擦,我还真没想过。
鸟皇道:“烫伤。”
扁希凡点头:“对,烫伤。大约一百度上下,皮肤无破损,只是起泡,红斑边缘清晰,类似圆柱形的什么东西。”
开棺,老梅神态安祥。
帅望问:“这样子象勒死的吗?”
鸟皇轻声:“没有其它外伤。尸斑与烫伤又只能在死前形成,所以,除非是毒死的同时,进行折磨。但是,从他身体里取得的体液,扁堂主测试无毒。”
帅望道:“倒是也有些东西几小时就被身体代谢完毕,不过,我看这勒痕……大约半小时,足以致命。”
鸟皇道:“没人会下了毒,又用那么长时间慢慢勒死一个人,为什么?逼问口供?”
帅望道:“找个人试试。”
鸟皇轻声:“啊?”
帅望笑:“不行吗?”
鸟皇沉默一会儿:“死囚吗?”
韦帅望笑问:“随便找一个不行吗?”
鸟皇眼垂下,望地,良久:“教主,请,别……如果,我……”
韦帅望笑道:“勇敢点。”
鸟皇火了:“教主是开玩笑?”如果我说是,你这个玩笑对我来说有多恶心你知道吗?
帅望拍拍她的头:“继续保持这种坦率态度就行。”
鸟皇怒极,我一点也不喜欢开这种玩笑!这对我一点也不象玩笑!你知道我执行过多少次类似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