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望道:“不行,得是自愿的。”
周文齐陪笑:“自愿的死囚。几十两银就得。”
帅望笑道:“你不就一死囚吗?把银子留着,当我给你的。”
周文齐喃喃地:“我还没定罪,不过韦爷如果非拿我来实验,我我我,我也没太大的意见。”
韦帅望转头回到停尸房,再次拿起金符牌,仔细观察,上面果然有水渍。鸟皇问:“教主有新发现?”
帅望道:“窗口有水渍,床上也有,还有,这根绳子上也有。”
鸟皇转身进牢房查看,片刻出来:“窗口可能是雪水,床上,泪水?口?教主觉得有联系?”
帅望苦笑:“嗯,我这超强联想力有一个假设,当然也仅是一种可能。”
韦帅望道:“请三司和摄政王来看看我们的假设吧。”
周文齐大乐:“韦爷你有合理解释了?你就是神啊,对了,得把那个王宁正叫来,他最损了,一直憋着坑我。”
韦帅望笑:“唔,为啥呢?”
周文齐道:“我哪知道为啥,这小子当年被抓入狱,我多宽大啊,就打他几板子都没动大刑,他不感激我倒恨上我了。”
帅望点头:“一定是不知好歹忘恩负义。”
周文齐见小韦讽刺意味如此浓重,只想自己回忆一下:“我不过威胁了他一下,踩了两脚……”好象威胁的内容非常少儿不宜……算了。
王宁正一听说摄政王请他去刑部,当时的感觉就是: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