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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存在。

帅望揭开被子,老梅的待遇不错,被褥整洁,你夫复何求?参与废立之争,输掉岂只是你的老命,本应是全家人性命,男的杀头,女的没入宫中。帅望忽然间眼睛红了一下,小梅真的死了,梅欢也真的在宫中了。

枕头与褥子上有一块水渍,这是什么?眼泪吗?这……可是好大一滩啊!不象啊,单侧,一只眼睛流泪?侧躺吗?这泪渍还是太大了点,哭成这样还不得哭瞎了!

帅望心烦,手触到泪渍仿佛瞬间感应老梅将死之前的惨痛。痛失爱子,那种时候你同他讲什么理也没有用,对他来说只有恨了。

老梅死亡的时间鸟皇已经给出判断,按照验尸标准,应该在午夜。老梅大半夜都站在窗口吹风,应该躺下没多久就死了。

这段时间里,两个牢头在外面喝酒聊天,没有外人进来……

韦帅望到窗口,地上有水渍,哪来的水渍?韦帅望抬头看窗外,窗子是很小,但是一只手还能伸出去,窗口处挂着一排冰凌,水……冰化的……

床上的冰,是什么意思?

其实用冰凌来自杀是可以办到的,不过得磨尖一点,插入身体时力气得够,决心也得够。冰化了,凶器没了,多好的栽赃方式啊!帅望细看,呀,地上真的有磨擦痕迹!老梅打算用冰凌刺进自己心脏?然后呢?这里的水渍比床上的多,是冰断了?他没有再弄一根?

亏了这牢房干净,普通牢房里血渍尿渍水渍,什么都有,进去看现场,想死的心都有。

帅望呆呆站在那儿,周文齐无限崇拜地仰望,大神,全靠你了……

帅望伸手捏住自己的脖子,把周文齐吓得:“韦爷,您这是烦得想自杀了吗?”

韦帅望白他一眼:“你还真有心情搞笑。”

周文齐笑:“爷,您看我就这么点选择了,是哭着死还是笑着死,我反正都这样,干脆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帅望晃晃头:“晕,这实验有点危险,要不,我拿你试验一下?反正你也要死了。”

周文齐愣了一会儿:“爷,咱用死囚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