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先一肚子的不放心,想想,少主当然很重要,可是少主一身绝世武功,更需要保护的明显是少主的老婆。只得点头答应。
韦帅望吐了两次就清醒了。
人在马上,两边绿荫“唰唰”地往后闪,韦帅望内心悲怆:“我这是要去哪儿啊?”醉意中笑了出来,然后哈哈大笑,该戒酒了。
他却并没有停下。
韦帅望一直微笑,一直微笑……
就象钢刀刺入我胸膛。
不知为什么会让我想微笑,想温柔地说,没关系。
你看,我已做过多次,静静看着别人给我一刀,然后微笑着说没关系。
我想,或者我也可以再说一次……
我想,如果我不能不痛,我大约可以让你不知道我还痛。
傍晚时,韦帅望停在客栈旁,下了马,站了一会儿,他忽然回头,目光里有一丝疑惑,好象不明白自己怎么跑到这地方来了,他想干什么?
他好象还有许多事要做,他好象没告诉别人一声就跑出来了。
韦帅望慢慢转过身,回首苍茫来时路,红绡软玉,笑语欢声,不如归去。
我去干什么?
小二已出来迎客:“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帅望慢慢回过神来:“酒菜先上。”
思君使人老,努力加餐饭。
一嘴巴的苦涩,小店里也没可口的甜品,韦帅望吃不下东西,只是不住往嘴里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