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行问:“他没说是谁订的?”
姚远愣了愣:“我没问。”
韦行瞪她一眼:“如果再来,好好问问。”
姚远张张嘴,不服,可倒底只敢说个是字。
韦帅望趴在房顶上晒太阳,背上痛得,实在玩不了别的东西,他趴在房顶晒太阳,顺便把火霹雳拆来拆去。
然后听到姚远在院子里抱怨声:“天哪,真是噩梦般的一天,快,给我杯茶,我快疯了。”
晓琳笑问:“姐姐这是怎么了?”
姚远叹息:“今年好容易多得几两银子,以为可以伸伸胳膊腿过点松快日子了,挺高兴的事,不知怎地,我就觉得这事好得不象真的,成天提心吊胆的,结果今儿一早,就接了份帐单,二十五个火霹雳,一个飞天花雨,说是那孩子从一个叫什么姓冷的那儿偷的,我的天,让我们赔十万两银子,我的头都大了,幸好韦大人说不给钱,不然,晓琳,咱今年只好吃西北风了,历年来韦大人来了银子就一放,够不够花,怎么花就不管了,今年多点,明年准不够,一点余钱也没有啊!”
晓琳笑:“这事你也信,哪家小孩子敢偷那种东西玩?还不被大人打死。再说那么危险的东西——”
姚远道:“韦帅望那个——,我刚松口气,门口又来人,送了一车衣服,我的乖乖,硬要我们付五千两银子,我呸,金子做的衣服?!”
晓琳倒吸一口气:“难道是——”
姚远以手覆额:“我今天真受够了,太刺激了,管这些帐真会要了我的命,晓琳晓琳,我进屋躺会,别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