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欢可怜地:“我不要去,我不要去,我不要去。”

康慨道:“少废话!”

结果,韦大人居然不在书房,梅欢顿时松口气,把书房收拾一下,地扫了灰擦了,简单劳动,让梅欢很快忘记韦大人的可怕,一边把架子上的书都拍整齐,一边嘴里:“叮叮当,叮叮当。”地哼起歌来,等她把书桌上的书信拿起来摆齐,门开,她的歌声清脆,却听康慨一声惨叫,梅欢回过头,咦,不让她叫,康大人自己叫得个响亮,康慨呼吸困难,几次运气才怒吼:“放下!”

梅欢松手,书信哗地落到桌上,康慨怒吼:“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吧?谁让你动桌子上的东西?”

梅欢后退一步,那双鹿般的大眼睛闪啊闪地,一脸困惑,康慨哭笑不得:“我没说过吗?难道我没说大人的书房不得随意出入,更不准动他桌上的东西,梅欢,你,你!你是想让韦大人把你的手砍下来吗?”

梅欢两手背在后面:“你你,你没说过!我不记得,你明明没说过!”

韦行已从外面进来,淡淡地:“那就把康慨的手砍下来。”

康慨一脸吃瘪,他自恃身份,哪能同一个小女孩儿分辨:我明明说过我真的说过。他只得低头:“大人!”

韦行过去,呵,窗明几净,东西全部挪位,韦行回头问门口守卫:“你怎么让她进去的?”

那守卫已经面无人色:“我以为大人让她进去拿东西!”

韦行环顾:“拿这么久?”

那守卫已开始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

韦行道:“拖出去杀了。”